7. 第 IV 类故事

 

7.2 其他故事

 

7.2.1 修炼人看轮回 (美国)

    不相信轮回转世的人会问,谁能证明有前生后世?如果有,我怎么记不起来? 其实,轮回转世是个普遍现象。至少中国西藏的活佛转世就一直都有详细记载。中国官方报刊在90年代就报道过两位著名喇嘛转世灵童的确定过程。这些报道出现在信奉无神论的官方报上,本身就暗示了轮回转世的客观性。

    在中国以外,如印度,东南亚,欧美等地,不同种族,不同信仰的人轮回转世实例被广为研究。用现代科学的观点看,当人死亡的时候,只是人的分子细胞的这一层粒子死掉了,但生命的本源却存在于更小的粒子里。如果把人体的分子细胞比作一件衣服的话,死亡就如同人脱掉了一件衣服。而人的原神,才是人的生命所在。在了结了一生的恩怨后,按照某种安排,原神会去寻找下一件衣服,投胎转世。在两世之间,通常要洗脑,就是把浅层的记忆抹掉。但是,由更微观物质构成的原神,是抹不掉的。

    对前世的记忆,有许多令人信服的案例。很多儿童能自然回忆起前世的事。西方流行用催眠术启发前世的记忆。修炼的人开悟以后,对于前世以至更为久远的生命过程,都能清楚地记起来。本文略举一二法轮功学员的修炼体会,可从一个侧面反映出修炼开悟渐进过程的某些状态。

    例一:从修炼一开始,第五套功法盘腿对我就非常的难。不但双盘对我来说不可能,就是单盘只要把腿一放上,就开始痛得闹心。当时,刚开始修炼不久,对法的理解不深。一方面认为自己很“倒霉”,天生一双“硬腿”。另一方面,感觉只要“苦炼”,也一定可在某一天把腿双盘上。每每看见别的同修轻松双盘完成第五套功法,我心中总是不免痛苦地哀叹:我为什么就和别人不一样?

    一天下午,按计划应该完成单盘打坐50分钟。但是,从15分钟开始,那种闹心的剧痛几乎使我昏过去,汗水很快就湿透了全身的衣服。终于,当我坚持到第40分钟时,我在痛苦中将腿扳下来。一种绝望的感觉涌上来:也许我永远也不可能双盘!就在这极度痛苦中,我很快进入了一种似梦非梦的状态。

    突然,一个男子的声音,象是李老师的声音,悠悠的开始给我讲起了故事。 故事发生的年代大约是土改,或文革时期;发生的地点是在中国大陆的一个偏远小村庄。这个村子有个地主,地主有个女儿。后来,一个外乡的小伙子来到了这个村子。再后来,这个小伙子和那个地主的女儿相爱了。但是,很快,他们恋爱的事情就被村里的其它人发现了。村民们愤怒地把这个小伙子和地主的女儿押到了村长面前(隐约感到,当时可能规定是不可以和地主的女儿恋爱的)。村长很快就定性这两个年青人之间的关系是“流氓关系”。村长的这个定性对于那个小村子来讲,几乎是等同于法律判决的。于是,从那以后,一有开批斗会的机会 (当时经常例行公事式的开各种批斗会),这对年轻人就会被拉到主席台上批斗一番。(我在那个状态下,似乎还可以隐隐听到批斗会上,村民们高呼“打倒……”的口号声。)

    就在这时,那个声音忽然停顿了一下,然后告诉我:“终于,有一天,一个批斗会失控了。愤怒的村民开始殴打那个小伙子。”顿时,我的心一揪,连忙问那个声音:“那个小伙子被打死了?“没有”,那个声音回答,“但是,一个人一拳把那个小伙子的左脸打塌了。那个小伙子原来长得很英俊。可是,从那以后,他就再也不愿意照镜子,也不敢见人了。每天龟缩在一个黑暗的小房子里,靠给别人做些文书工作苦熬余生。”

    那个声音,讲到这里就消失了。我也一下醒了过来。一看表,大约10分钟已经过去了。忽然,我一下子明白了这20多年来一直萦绕在我生活中的两个“怪毛病”。一个是,我从小就特别不喜欢镜子。母亲用的梳妆台上的镜子时常被我面朝下扣起来。为此,母亲经常开我的玩笑。我身上的另一个怪现象是,我的左脸会时不时的疼,没有任何原因就会这样。

    师父是在告诉我“世间万事皆有因缘”。我无法推测我是故事中那个给小伙子定性的村长还是那个打残小伙子的村民。但是,有一点是清楚的:由于我的愚昧,无知,和残忍,一个年青人的一生被毁掉了。与此同时,我也一下明白了我为什么从上中学以来就隐隐的感到,我36岁以后身体会非常糟糕,而且会活得很痛苦。也许那时,我人的明白的一面就已经知道了我未来是有一笔大业债要如数偿还的。我们都知道,对于一个不修炼的人,欠命还命,欠债还钱,丝毫不爽。因为这就是这个宇宙的理!人总是在经历痛苦,孤苦无助时质问苍天和命运为何对自己如此不公,却很少在自己压制,甚至迫害别人的时候质问一下自己。

    例二: 在修炼前,我和父亲的关系,总是雪上加霜,仿佛中间有着一条跨不过的鸿沟。小时候时常被他打,虽然知道他也很疼我,但父亲总是否定我的才能。于是沮丧、自卑、不被人了解的感觉总是在我心中。父亲仍然坚持他是对的,并骂我不识好歹、脱离现实。我常被他说到难过得不知怎么办,几次都想结束生命。

    我曾想过为什么自己与父亲之间会这个样子。一日早晨,眼前突然闪过一些影像,仿佛是在诉说着一个故事--在千年之前,两国交战,父亲是敌国的大将,自己则是混进去的间谍;在取得敌国大将的信任之后,在饮水中下药,将其毒杀。

    看到这一幕之后,哭了。那位将军罪不至死呀。只因为是敌国的大将,就必须被人暗杀。当两国交战之时,有很多这样的故事吧。而因果报应,屡试不爽,那个朝代的观念,促使我亲手结束了一个与自己国家对立的敌国大将的生命。万般带不走,只有业随身。那世的杀生之罪与仇视敌人的心理带到了今世,明白这一切都是自己该还的,而且已经还得太少了。

    而另一个故事就更让人难以想像了。三世的因果,轮回逃不了,只要欠了债,分毫不漏的追着讨。

    初遇某个朋友,就觉得他很熟,隐约感到自己对他有情。不久后轮回的记忆出来了,那是一个古时成亲的画面。这位朋友似乎是那时的丈夫,但他很明显地没有这样的感觉,因为修炼,慢慢地会把这份情放淡,随着淡然之后,轮回的记忆又出来了。这位丈夫后来在出征中战死沙场,太突然太让人难过,所以今世再遇到时,会有好久不见的感叹。

    然而再接下来的轮回记忆就更让人震惊了,轮回告诉我,在更早以前,更久远的年代,还发生过这样一则故事。两国交战,一国战胜,一国战败。战败的君主从自己的国家中挑选少女献给战胜的君王,我是其中一人,很幸运地受到了战胜国君王的宠爱。可我有任务在身,务使其亲佞远贤,最后,就如同春秋吴越争霸时西施于吴王与越国之间的故事一般,我间接导致了一个国家的覆亡。虽然那敌国的君王可能不会怪我,可因果轮回,点滴都要偿还,所以下一次转世时,我的丈夫战死沙场,还了他的债也让我受苦以还我欠他的债,那种心痛的感觉是一样的。

    知道这一段时对我心的震撼可想而知,原来是有纠结的因果关系拴在里边,对谁有情都不是偶然,那是一种债的体现,叫做情债。轮回中的一切都要偿还的,在不好的心的作用之下,所欠下的不好的东西,无论再有什么样的理由,也逃不过轮回的眼睛,逃不过要偿还的命运。

    如果当时我的心够清明,在第一个暗杀的故事中,我将不会去暗杀。我会运用将军对我的信任,尽我所能地影响将军,进而影响他的君王,化干戈为玉帛;在第二个颠覆的故事中,我会劝那君王更亲近贤人,并想办法化解两国因为战争而结下的大怨。

    虽然战争是天象的变化造成的,可并不代表人可以在战争中为所欲为,一切只有按“真善忍”做才是对的。

    (法轮功学员文章,摘录整理自正见网。)

 

7.2.2 王小田的故事 (中国)

    南街柳巷一号院内外,闹闹嚷嚷,挤满了看热闹的人。

    一个十五六岁的小男孩站在院子中央,他叫王小田,是距这里一百多里的黄龙乡的人。他今天到的这一家,姓葛。老头儿,葛山虎,原是镇上开豆腐坊的,十几年前死了。老太太健在,姓魏,六十多。儿子葛大林,煤球厂的一个工人,还有儿媳、孙子、孙女。

    那个叫王小田的小男孩对大家说,他就是葛山虎!原来是这家的主人,他是十五年前死的。现在转世在黄龙乡了。叫王小田。他今天是回来看看,认认家人,认认街坊邻居。人们都说他有精神病。

    这位王小田,眉目清秀,穿着干干净净,是个中学生模样。他说:"我不神经。我就是葛山虎。你们过去不都叫我葛老大吗? 你们这些上年纪的人,我都认得!"。

    "你认认看!"人们说。

    "您不是开饭店的乔大哥吗?那个王小田对一个老头说,您和十几年前的模样差不多。你忘了,咱俩还有一笔账没清呢?您还欠我三十块钱呢!"

    那位姓乔的老头红红脸,很老实的样子,这时惊骇万分,如见鬼一般,连连说:"是,是!我后来都还给您家里了!您问魏大嫂!"

    老太太,葛山虎的老伴儿,此时看着王小田,也眼直了:"是,是……他乔大哥把钱还了。

    那个叫王小田的小男孩继续叫着人:"您是卢三小吧?您记得不,咱俩晚上,常在一块儿喝茶歇凉?您是凤来吧,您这胳膊怎么了?啥时候坏的?您过去可是好好的啊?您那时在自行车铺对吧?现在不在了?您那时好下棋,夏天每晚在街上摆棋摊,对吧?"

    小男孩把满院上年纪的人叫了个遍,认了个遍。人们全傻了,惊惶万分。葛大林扶着母亲立在一边,眼瞪得大大的,不知如何办。王小田看着葛大林:"你不是我儿子吗? 大林,我死那年,你正准备结婚,还没结呢!"老太太直着眼,好一会儿才喘过气来。她颤颤巍巍地说:"你好好的去吧,别来吓唬你儿子、孙子了。他们对你都挺孝顺,每年都给你扫墓,没忘了你……"。

    王小田说:"你们不要害怕,我不是鬼,我现在又活一世了。我就是回来看看,认认你们。以后我就不来了。我今天回来,还要告诉你们一件事,我有一张存折,藏在墙缝里了,我过去没告诉过你们。我是想等大林结了婚,要是生了孙子,就给孙子好好过百日的。"。

    王小田说着往家里走。一家人,还有几个胆大的邻居跟着也进了屋。西边屋,挺暗,在柜子后面,挪开柜,抽出一张存折。一看,有三百元存款。

    王小田看着家人说:"这钱,我不要,还是给了孙子吧。我这就回去了。"人们都惊恐、惊疑。

    (摘自柯云路《神密的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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