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第 IV 类故事
这一类故事是不属于前三类故事类型的其他故事,一般来自“第三者”。就是说,故事作者既不属于故事主角,又不属于生产案例的研究者。生产这一类故事的人有宗教界的人士,有作家或记者,也有故事主角的朋友等等,不一而足。
拉比
·优纳森·杰消姆的《越出尘嚣》:这是一本很好、很有影响的书,是专门谈(纳粹)“大屠杀”中死去的人的转世案例的,其中多数为犹太人。书中有许多动人的好故事,这里选了三个,以见一斑。“其他故事”选自报章杂志或网上文章,比起书本上的故事来,更有贴切的感觉。
这一类故事是不属于前三类故事类型的其他故事,一般来自“第三者”。就是说,故事作者既不属于故事主角,又不属于生产案例的研究者。生产这一类故事的人有宗教界的人士,有作家或记者,也有故事主角的朋友等等,不一而足。
拉比
·优纳森·杰消姆的《越出尘嚣》:这是一本很有影响的书,是专门谈(纳粹)“大屠杀”中死去的人的转世案例的,其中多数为犹太人。书中有许多动人的故事,这里选了三个,以见一斑。“其它故事”选自报章杂志或网上文章,比起书本上的故事来,更有贴切的感觉。
本节内容编译自拉比·优纳森·杰消姆的《越出尘嚣》。
当史蒂夫1955年出生时,他不能消化任何食物,并在医院里度过了他生命的第一年。他被正式宣布为“对任何东西都过敏”。童年时期他经常做的恶梦就是试图爬越他卧室的墙壁。在这些梦中他总是一个女人。当醒来时,他发现自己总是在重复一个似乎没有意思的名词,听起来好像是“小贩马车”。在学校里,他描写的有关逃离集中营和被错判的故事曾经使他的老师们很担心。
十六岁的时候,他的消化问题开始好转;与此同时,他未经训练便奇迹般地开始弹得一手好钢琴。但这位音乐天才却带有伤感的阴暗面。每当史蒂夫在钢琴旁坐下,他就象做恶梦般地看见自己在为很多骨瘦如柴的饥饿小孩演奏。他想使孩子们笑起来,而他只能在心里哭泣,因为他知道这些孩子们快要死了。这种过度强烈的感受使他有时候不能继续演奏下去。
不过,最终驱使史蒂夫向催眠医生咨询的,却是一种神秘的恐惧症。不知何故,他的脖颈总是特别容易受伤害,并且他不能容忍别人触摸他的脖子,甚至这种想法都会使他感到恐惧。他知道这种恐惧不合逻辑,但却无法摆脱。最后,在催眠医生的帮助下,下面的故事展现出来了。
在另一生中,史蒂夫是一个比利时女人,名叫埃莱茵
·阿德,出身于一个旅游卖艺之家。她幼年丧父,十四岁时,母亲又去了疗养院。孤独地面对这个世界,埃莱茵去了巴黎。她隐瞒了自己的年龄,去一个夜总会当了舞女。夜总会的老板是个波兰犹太人,名叫巴林琴斯基。虽然他比埃莱茵年长得多,他们却双双堕入情网,并且在两年后结了婚。直到巴林琴斯基去世之前,埃莱茵一直是他的妻子。她继承了他的夜总会,但却无法维持下去。于是她又以天才的演技到处流浪卖艺。
最后埃莱茵又结婚了,这回是和一个普鲁士人。1943年,她的第二个丈夫据报道说是“失踪”了。她便去普鲁士找他。在那里她和很有势力的公公吵了一架。他指责她偷了他的儿子,并打算了断这一婚姻。后来的事情,埃莱茵只知道自己被当作犹太人驱逐到了波兰。她的公公显然是说服了当局,认定巴林琴斯基是她的父亲,而并非她的第一个丈夫。(这样她就被错判为波兰犹太人。)
一开始埃莱茵没有被送到集中营,而是被送到“城中一个特定的区域,饥饿而肮脏的人群拥挤在一起”(华沙犹太区?)。每天早晨,波兰人赶着车来收死尸 -- 这种车就叫做“小贩马车”,就是出现在史蒂夫童年梦中的奇怪名词。虽然犹太区是个很糟糕的地方,埃莱茵却令人惊讶地第一次在这里有了“在家里”的感觉,好象她现在有了一个家庭一样。她照料那些孩子和孤儿们,经常为他们表演节目和弹钢琴,想让他们开心,并且变得非常维护他们的利益。有一次,孩子们病了,需要医药。她为了要药便和后勤官员睡了觉。此事成了一大丑闻。事后不久,埃莱茵被一辆火车送到了集中营。
由于埃莱茵讲多种语言,她受到了优待:在对那些用卡车和火车送来的犹太人进行审问时,让她充当翻译。但即使作为被优待的犯人,埃莱茵也眼见了太多的痛苦和灾难,以至于她开始失去生活的愿望。大约就在那段时间,一个同牢犯人说服了她与他一起逃走。她可以作他的翻译,或许,也只不过是或许,他们会得到帮助。
他们的计划是先分别逃出去,然后在外面会聚。埃莱茵藏在一辆装满人头发的卡车里逃了出去。被农民发现以后,把她送到一个牲口棚里,在那里等着和她朋友会面。但她朋友没有那样幸运。德国兵跟踪他一直到了那个藏身处。他们双双被捕,押回集中营,上了绞架。
临死前的那一时刻,她感到愧对任何人,好像她没人帮助、出逃失败就给人们丢了脸一样。这种感觉和被吊死时的窒息感一起,显然被带到了下一世,这就是史蒂夫的脖子特别容易受伤以及他的先天疾病的原因。
7.1.2 黑皮靴 (美国)
对于有些人来说,某些普通物品会引起他们的恐惧,这种恐惧在他们这一世中找不到合理的解释。但是,放到轮回转世的环境中去,这些惧怕就突然变得有道理了。举个例子,三个不同的人,出生和生长地相隔遥远,却都描述了类似的对黑皮靴的恐惧。
唐尼
·杜查姆,北卡罗来纳州雷莱市人,在一封信里这样写道:“我于1948年6月出生在北卡罗来纳州的一个南浸礼派的基督教家庭。六岁以前,我的身体一直非常病弱。小时候,我十分害怕看到黑皮靴-就是那种锃亮的直到膝盖的靴子。我的祖父有一双橡胶靴子,我非常害怕。我妈妈便把它们放到炉子旁边,这样我就不会靠近炉子而被烧伤。因为这双靴子的缘故,我从没有走近过那炉子。我记得自己曾经背靠着墙,绕着房间的四边走,想尽可能地远离那双靴子。我总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害怕黑皮靴。直到我看了一部有关希特勒的电影,看到那些走正步的士兵时才明白过来。他们穿的就是那样的黑皮靴!我觉得我当时就在那里。我一般避免观看有关大屠杀的影片。我倒不觉得对它们有什么根深蒂固的顾忌,只是不情愿看。认识明白了黑皮靴是一种精神上的宣泻。”
俄克拉荷马州的巴巴拉也写来一信。巴巴拉是一个职业的前世解读员,她在信中描述自己是一位“金发、蓝眼、皮肤微黑的白种女子。” 巴巴拉生于1939年9月24日,十八个月大时差点因百日咳而死去。她仍患有慢性窦炎和慢性支气管炎。从她的祖母那里,巴巴拉传承了巴伐利亚吉普赛人的血统,她认为自己前世可能是一个被纳粹迫害致死的吉普赛人:
“从我出生到三岁这三年里,我生活在极度的恐惧中。一天又一天,同样的恶梦在夜间折磨着我:我被纳粹活埋,泥土向我扔来。我小时候还没有彩色电视,只有广播和黑白的新闻短片。每当我看新闻片时,我都控制不住自己,我知道德国人军装的颜色--我就是‘知道’。我不害怕日本兵--就怕德国兵。在我知道那些英语单词以前,我就知道纳粹集中营…
“别人无法对我催眠,我学会了自己做往世回归。我以极端痛苦的方法找到了答案,这答案为我带来了平静,缓解了焦虑。我发现在1939年的初冬,我,一个五岁的小女孩,被纳粹活埋了。我至今还记得那时的恐惧,死亡和惶惑。‘为什么是我’的疑问一直带到了今生。
‘为什么是我?’
“童年的记忆总是不变-反复反复,反复不停,…一个森林--那么阴冷、黑暗,我现在还能看到高大的树木,一个合葬的大坟墓,还有德国人。我尤其记得他们的黑皮靴。地上有积雪,我看到了血迹。但是我没有流血,我被活埋,窒息而死。泥土是那样沉重,好象上面还压了木头--一棵树--我确实不知道了…”
另一位女子玛莎,也同样被黑皮靴所困扰。黑皮靴无情地践踏着她童年的梦。她在信中写道:“黑皮靴在追我。高统的、锃亮的冲锋队皮靴在森林中搜索,手电光不时地开、关,踩踏着泥泞,总是在搜寻。”
可是,在玛莎的真实生活中,并没有黑皮靴。她出生和生长在美国,由一个有爱心的家庭养育着。她周围充满温情、善意和安全。除了头痛以外,她成长的过程十分快乐,几乎毫无痛苦。
所有的医生都无法诊断玛莎的头痛病。窦炎,牙痛,和眼疲劳成了诊断的频繁用词。尽管药物一样一样的都试过了,头痛还是治不好。在玛莎成长的过程中,有新的环境、新的面孔、新的爱好,但可怕的头痛总是老样子。
一天,玛莎遇到了丽塔
·鲁道,一位安静,敏感的女子。她当时正在运用她的天才创作“心灵诗歌”。她的诗歌来自莫名的灵感。当时丽塔已经出版了两册诗集,正在创作第三册,名为“大屠杀之声”。在这一册里,每首诗的题目是一个号码,讲述一个大屠杀遇难者的故事,那个遇难者的灵魂现在在“另一边”。玛莎和丽塔成了朋友,她们在各自感兴趣的领域里发展着,同时也清楚对方的才能。玛莎开始钻研她的前世,回归方法把她带到了大屠杀时的德国,回忆一点一点地出现了:不可能存活… 一个被害死的孩子…
与此同时,丽塔继续靠灵通创作诗歌。当她写到题目为“#61425”时,她出了一身冷汗,还起鸡皮疙瘩。这首诗说的是纳粹把一个孩子的头在地上猛撞,导致孩子惨死。突然,丽塔意识到这就是玛莎的前世故事!玛莎头痛的原因现在很清楚了。当玛莎读到这首关于她前世之死的诗时,她的头痛开始减退。
玛莎康复的事例并不特殊。许多人都说,一旦他们发现问题来源于另一世,那些恐惧感或其它症状就随之消失。但是可别把这当作一种药方,而停止正常治疗。不过,如果一个人长期受到某种病症的困扰,似乎又找不到器质性的病因,除了听医生的建议以外,探究一下前世有可能是值得的。
7.1.3 保罗 (美国)
下面的故事是保罗告诉我的,他是一个有丹麦背景的基督徒。保罗原本并不相信轮回,只是基于健康原因,在做过催眠回归治疗后才逐渐接受这种观点的。他的故事特别有意思,因为他似乎记得介于前世和今生之间的中阴期的事情。保罗还特别讲述了,他是怎样选择了一个偷运犹太人出丹麦的人作为他今生父亲的。
就历史来说,这是准确的。1940年丹麦被德国占领时,丹麦人坚持拒绝出卖他们的犹太人邻居。在接下来的三年中,丹麦地下组织帮助犹太人从德国,奥地利,捷克斯洛伐克逃到中立国瑞典。于是,在1943年8月28日,纳粹在丹麦宣布戒严令,企图借机把犹太人一网打尽,就象他们在很多其他国家做过的那样。
但是,丹麦人一直在加强对德国占领的抵抗,他们获知了纳粹的计划。在那计划实施的前夜(也是犹太人的新年,罗什 哈香纳),丹麦海军和渔民从海上偷运了5919个犹太人,1301个混血犹太人和686个与犹太人结婚的基督徒到瑞典。因为这个壮举,仅有500名丹麦犹太人被纳粹抓捕。在以后的整个战争期间,丹麦地下组织持续不断地把犹太人送往安全地带。
对于前世是犹太妇女的保罗来讲,显然是这种为了犹太人的利益而表现出来的英雄品质,吸引着他选择了今生的丹麦父亲。在随后的一封信中他写道:
“1974年前后,我做了一百多个小时的强化催眠回归,有很多情形进入了我这年青人的脑海。当得知我的上一世是犹太妇女时,我有些震惊。通过回忆一系列事件,我逐渐弄明白了上一世的一些思想,以及他们是如何和我在一起,并影响我这一世的。这种回忆就象是我在回忆小学一年级的事那么真实。
“失去身体后,我(灵魂)向北移动,并找到了我(现在的)父亲,他是一个同情并积极帮助犹太人离开和通过丹麦的人。我在父亲的周围 ‘盘旋’,等了几 年才优先得到第一个人体。
“一件有意思的事是,前世我有一个儿 子,我想他是在柏林学医,但大约是在1933年移民到了纽约。我想不起他姓什么,但我相信这个医生现在还活着,就在你们国家。他的年龄大约在77到83岁之间。我认为通过他生活中的一些情况可能找到这个人。他父亲比他母亲(我)早很多年过世,可能死于二十世纪20年代。他的家是柏林南边一个小镇上的富有人家。当然,按理他是在1944年左右失去母亲(我)的。在那战争最后的几个危险的年头里,她卖掉或失去了家里的房子,生活在比较小的公寓式的环境中。他可能是家里的独生子。他母亲很可能是深色皮肤,善良并体贴人。”
保罗对这些记忆的真实性深信不疑,还因此问我,是否能帮忙找着他尚在人世的上世儿 子。不幸的是,纽约城有这么多老年犹太人,没有姓氏,事实上我是不可能找着他的。不过,我答应发表这个故事,抱着一线希望,或许有人会辩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