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第 I 类故事

 

4.4 其他故事

     

4.4.1 萨娜提·迪芙意(上) (印度)

    多日来大家听到许多转生的例子,但在30年代初,有个女孩在德里一个鲜为人知的地方出生,她说想起了自己的前世,这被认为是个重大新闻。开始只有当地人知道这回事,不过新闻逐渐传遍全国乃至全世界。很自然人们都想知道她的故事的是否属实。

    萨娜提·迪芙意生于1926年,她是推测她整个前世的主人公。1985年,甚至发展到了这样的地步,印度一家知名的英文杂志在一期关于再生的专刊上质疑她是否确有其人。这种不问谁死就写悼文的人让我叹气。1986年2月,我已到达德里,会见伊安·史蒂文森。他是弗吉尼亚大学研究再生问题的主要专家。史博士已经调查过她的事例,因此我把文章拿给他看。几天后我约见了萨娜提·迪芙意,同她处了1个半小时。过后又在德里、马图茹阿(Mathura)、嘉易菩兰得(Jaipurand)会见了许多同她有关联的人,包括她今生的和前世作为拉吉·白(Lugdi Bai)的亲人们。我还翻阅了不同时期关于她的一些文章,除了几篇知名学者的论文。她的往事可能是记录下来的最为知名的再生事例。

    1902年1月18日,马图茹阿居民查特尔布吉添了一个女儿,取名拉吉。拉吉长到10岁就许配给了当地的小店主克达尔那司·查乌比(Kedarnath Chaube)。克达尔那司已经是第二次结婚,他的前妻已死。克达尔那司在马图茹阿有家布匹店,还在哈得瓦有家分店。拉吉是个虔诚的信徒,很小年纪就曾去过好几个地方朝圣。在一个圣地,她受伤了,为此不得不在马图茹阿和在阿格拉治疗。

    拉吉第一次怀孕是死胎,做了剖腹产。再次怀孕,她的丈夫担心地把她送往阿格拉的政府医院,1925年9月25日,又剖腹产,生了个儿子。然而9天后,10月4日,她因健康状态恶化而死去。

    在拉吉死后1年10个月,1926年12月11日,德里一个叫次若瓦拉·莫乌拉(Chirawala Mohulla)的小地方,巴乌··巴阿杜·马图尔(Babu Rang Bahadur Mathur)添了个女儿,取名萨娜提·迪芙意。她和其他女孩没有分别,直到4岁时,仍然不爱说话。但当她开始说话时,就成了另一个人-她谈论她的“丈夫”和“孩子们”。

    她讲自己的丈夫在马图茹阿有个布匹店,他们有个儿子。她称自己是查乌比家的(查乌比的妻子)。父母认为孩子瞎说,不以为然。可是当她反反复复这么说,讲出了她在马图茹阿和丈夫生活中的许多事情,父母开始忧心了。偶尔吃饭时她会说,“在我马图茹阿的家里,我吃过很多种糖果”。有时母亲帮她穿衣服,她会讲自己过去穿过的样式。她还提及自己丈夫的3个特点:很白,在左颊上有个大瘤子,看东西要戴眼镜。她还说她丈夫的店在德瓦卡迪什 (Dwarkadhish) 庙的前面。

    当时她6岁,父母对她所说的一切感到忧心且手足无措。她甚至详尽描述了自己如何从分娩到死去。双亲请教了家族里的一名医生,他震惊于这个小女孩能如此详细地讲述许多复杂的外科手术过程。于是谜团更加深了。父母开始意识到这可能是她对上一世的记忆。

成年的萨娜提·迪芙意

    女孩渐渐长大,她坚持要父母带她去马图茹阿。可是她一直到8、9岁都从未提及丈夫的名字。在印度的风俗就是妻子不能叫出丈夫的大号。哪怕特意问时,她也只是红着脸说能认出他来,这时也不讲他的名字。某日一个叫巴布·比萨那坎德(Babu Bishanchand) (在德里的达拉甘吉(Daryaganj)拉牟珈(Ramjas)高中教学)的远门亲戚,告诉萨娜提·迪芙意说,要是能告诉她丈夫的名字,他就可以带她去马图茹阿。这个诱惑促使她耳语说名字是帕那迪特·克达尔那司·查乌比。于是比萨那坎德给帕那迪特·克达尔那司·查乌比写了一封信,详述了所有萨娜提·迪芙意讲过的话,并邀请他来德里。克达尔那司回信肯定了其中的大部份话,提出允许他在德里的一个亲戚帕那迪特·卡那吉马拉(Pandit Kanjimal)会见这个女孩。

    在安排的会见中,萨娜提·迪芙意认出了卡那吉马拉是她丈夫的表兄弟。她讲出了自己在马图茹阿的家的一些细节,还告诉他自己在某处埋藏了许多钱。当问及是否愿意坐火车亲自到马图茹阿的家里去一趟时,她肯定地说,只要他们能带她去。

    卡那吉马拉深深记着当时他去马图茹阿说服克达尔那司拜访德里。1935年11月12日,克达尔那司携现任妻子和拉吉的儿子那伏乃尔·拉尔(Navneet Lal)来到德里。次日他们到让巴阿杜(Rang Bahadur)家。为了误导萨娜提·迪芙意,卡那吉马拉把克达尔那司介绍成哥哥。萨娜提·迪芙意羞着脸站到一边。别人问她为何这般。萨娜提沉稳地低声说,“不,他不是我丈夫的哥哥。他是我丈夫本人”。接着对自己的妈妈说,“不是告诉过你吗?他皮肤白皙、左颊耳畔有瘤。”

    接着她让母亲为客人做饭。母亲问要准备什么,她说他喜欢土豆填薄煎饼和南瓜汁。听了这个克达尔那司楞住了:这正是自己爱吃的。于是克达尔那司问她可否讲出什么不寻常的来,这样才能完全相信她。萨娜提回答说,“好啊,咱们屋后的院子里有口井,我常在那洗澡。”

    看到前世的儿子那伏乃尔,萨娜提很受打击。抱着他眼泪就夺眶而出。她让母亲把自己所有的玩具都拿出来给那伏乃尔。但她太激动了,等不及母亲起身就跑去拿来玩具。克达尔那司问她怎么一看见就认出那伏乃尔是自己的儿子,她去世时儿子还只是个婴儿啊。萨娜提解释说儿子就是她的一部份灵魂,心灵之间没有阻隔。

    饭后,萨娜提指着克达尔那司的现任妻子问,“为什么娶她?我们不是说好了,你永不再婚的?”克达尔那司未答话。

    在德里期间,克达尔那司发现萨娜提·迪芙意的举止在很多方面都很像拉吉。离开前一天晚上,他请求单独同她谈谈,过后说他已经完全相信萨娜·迪芙意就是自己的妻子拉吉·白,因为她提及的很多事只有拉吉知道。

    11月15日,克达尔那司要回马图茹阿了,萨娜提·迪芙意很难过。她恳求父母允许她跟他去马图茹阿,可是被拒绝了。

    她的故事被宣传得举国皆知,一些知识分子开始对此感兴趣。圣雄甘地听说这些后,打电话给萨娜提·迪芙意,进行了交谈,并请她到自己的修行处居住。(1986年我见她时,她还记着这件事。)

    (该文经允许转载自1997年3/4月份A.R.E. (艾德嘉·柯易研究机构)的杂志《心灵历险杂志》。这里的翻译稿是从正见网上下载的。)

 

4.4.2 萨娜提·迪芙意(下) (印度)

    甘地任命了一个15人委员会来对她进行研究,有国会议员、国家领导和其他媒体成员。委员会说服她的父母让他们一起去马图茹阿。1935年11月24日,他们跟萨娜提·迪芙意一起启程。委员会汇报情况如下:

    火车到达马图茹阿后,她变得很高兴,还说当到达马图茹阿时,德瓦卡迪什的庙门都关了。她的原话是典型的当地话。

    到达马图茹阿后吸引大家的第一件事发生在月台上。当时她在L. 德斯般德乌的怀里。他还没走几步就停了下来,这时她迎面看见人群里一个穿着本地民装的老人,以前她从未见过。当问她是否认得那老人,她立即从古普塔先生腿上下来,极尽崇敬地接触陌生老人的脚,然后立在一侧。问她何故,她俯在德斯般德乌的耳边说,此人是她 (丈夫的长兄)。这些发生得是如此之自然,把在场的各位惊得目瞪口呆。

    那人叫巴乌·拉末·查乌比,确实是克达尔那司·查乌比的哥哥。

    委员们带她坐上一辆轻便双轮马车,在她的指示下驱车行进。一路上她向大家讲述她那个年代发生的变化,都很正确。她还认出了她曾提及的一些重要的路标,尽管没有来过这里。

    快到她说的家了,她从车上下来,注意到人群里一个长者。她立即上前拥抱,告诉其他人这是自己的公公,确实如此。当她走到自己的屋子时毫不犹豫走了进去,并找到自己的卧室。她还认出了许多自己的旧物。问她(厕所)在哪儿,她说出了在什么地方。问她 "katora & rdquo"是什么意思。她正确说出意思是薄煎饼。这两个词都是查乌比家族的土语,外人不会知道。

    萨娜提要求到她曾同克达尔那司一起居住了好几年的另一间房子。她毫不费力就找到了那里。委员博学家内依·拉末·萨尔马问她在德里讲的那口井。她跑到一处,却困惑地发现没有井。即使这样,她仍确信地说这里曾经有口井的。克达尔那司在那处搬开一块石板,确实有口井。问到她埋的钱,萨娜提·迪芙意带着大家上了二楼,大家看到该处一个花瓶却没有钱。可小女孩死活说钱就在那儿。后来,克达尔那司承认自己在拉吉死后拿走了钱。

    然后大家到了她父母家,在那里起初她把自己的姨妈认作母亲,但很快就认出是姨妈,并坐在了姨妈的腿上。她还认出了自己的父亲。母女二人当场痛哭失声。在座的各位无不感叹唏嘘。

    萨娜提·迪芙意被带到德瓦卡迪什庙,还有其它她曾谈起的地方,几乎她说过的一切都确凿无误。

    委员会的报告吸引了全世界。许多圣徒、超心理学专家、哲学家等饱学之士前来研究;有人确证属实,有人企图“揭批打假”。

    1986年2月,我第一次见萨娜提·迪芙意,1987年12月第二次;她谈到很多前世的细琐末事、对马图茹阿的回忆。我还会见了她的弟弟夫依若·那拉因·马图尔,他曾陪姐姐首次去马图茹阿。我还去了马图茹阿,咨询她的许多亲戚萨娜提·迪芙意9岁时第一次来看望他们的情景。我还询问过克达尔那司的一个铁哥们儿,他清晰地讲述了克达尔那司是如何相信了萨娜提的前世就是他的妻子。

    拉吉的弟弟告诉我说,萨娜提·迪芙意在见到这里的一些妇女们后,想起了以前的朋友并询问她们的近况如何。同样,拉吉的妹妹还告诉我,萨娜提·迪芙意说出了好几位女士,说曾借钱给她们,而她们也都承认。萨娜提见到前世亲人们时的情绪反应十分强烈。遇到父母时突然大哭的情形打动了在场的所有人。委员们在报告中认为能够忘记前世真是一种幸福。他们感到将萨娜提·迪芙意带到马图茹阿是完成了一个重大使命,只是不得不强迫她同自己前世的父母别离。

    在我调查的过程中,72岁的长者若末纳·查乌比-克达尔那司的一个朋友-告诉了我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这事后来从其他渠道也得到证实。克达尔那司在德里会见萨娜提·迪芙意期间,他在长者若末纳·查乌比家住了一夜。其他人都走了,只有克达尔那司、他妻子、小那伏乃尔和萨娜提在屋里;那伏乃尔很快就睡着了。克达尔那司问萨娜提是何时患上关节炎不能起身的,是如何怀孕的。她讲述了他们之间的整个过程,这使克达尔那司再不怀疑,萨娜提的前世就是他的妻子拉吉。

    遇见萨娜提·迪芙意时,我告诉了她这件事,她说,“是啊,就是这样才让他完全相信的。”

    还有一点,使萨娜提·迪芙意的例子很突出,就是这是一件调查研究得十分彻底的事件,从30年代中开始,有来自印度各地和世界各国数百的研究者、批评者、学者、圣徒以及政界显要参与进来。

    批评人士司徒·罗耐斯传(Sture Lonnerstrand)听到此事后,兴冲冲从瑞典赶来要“打假”,但是经过调查,却发现,“这是目前唯一完全解释得通的和完全经受了证实的转生的事例。”我不完全同意他的说法-有很多同样令人惊异的事例。

    我要用伊安·史蒂文森博士的评论来结尾,“我也会见过、她父亲、还有其他有关的证人-包括她所称的前世丈夫克达尔那司。我的研究显示,关于前世的陈述,她至少有过24次被证明属实。”

    即使没有证明,无疑也强有力地启示是转生。

    (该文经允许转载自1997年3/4月份A.R.E. (艾德嘉·柯易研究机构)的杂志《心灵历险杂志》。这里的翻译稿是从正见网上下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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